空腹吃汤

请给我自由。


总有一天我要让这里座无空席!
关注我不再迷路
happy end 狂
如果我磕的人be了会哭

我还是想爱着这个世界
正在努力学习、健身中

只是为爱发电而已

我曾经嫌弃所有虚诞的现实,在黑色的床沿边盯望来往的车辆、在雨夜的孤寂中睁大干涩的双眼、在中二的年纪幻想所有童话。

但那都不是全部,我希望你们和我一样,向着生命最纯粹的本质出发,我们都在努力变得更好,直到生活给予期待的答案,你值得。

愿我们足够勇敢,敢于点亮星辰曦火,愿我们足够温暖,足够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。






我是良民我只想低调产粮
还敢开车?自己号被feng打死也不敢了失去的比得到的还要多
(落泪
但我不会放弃,依旧为爱发电






改不了的习惯:


每次新发出文章来都满怀欣喜地打开消息,然后关上。过一会再重复相同的动作。虽然这时消息基本没红过…

【无风】你往何处去5

那个安静的下午只有两人呼  吸交错,他的心思紊乱只能直  白地吐息。

人类最强的执行者双腿迈进水里,又向前走一步,水花溅落,惊起鱼苗飞扑林间。


  

风息大口呼吸,刚才被堵住的唇火辣辣的触感,他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,那水花落地的声音太大了,惹得豹子耳朵一抖,睁大了双眼去瞅声源,看向无限的表情唐突又慌张,生怕无限吃了他。


无限可能想去拉他,男人弯下腰伸出手,风息浑身倒在流动的河水中,光滑的鹅卵石硌得他心烦,看见无限靠近的脸心中又生出一些难言的愤晦,他吼,声线带着不自觉的抖;沙哑的喉咙里滚出毫无意义的威胁,只能是最后的逞强:“别过来!!”



“我让你别过来!!”



风息的眼尾和耳朵都发着不言而喻的红,像熟透的樱桃。

又像咬一口渗出血来的红色果酱,无限不理他,坚持双腿有规律地在水中行走,风息闭上眼完全没有了原先的气势与强劲,他狼狈地伸出手去推他。


  

“别——”


  

风息起身用力去推,无限禁锢住他的手又往下压,原本就湿透的妖精再次滚进水里,屁股坐下去已经感受到流水的冰凉刺骨,无限双手压制住反抗的妖精,风息的情绪立刻陷入了不稳定的状态,他嘶哑着,发泄着,被无限狠狠揽入了怀中。


  

“呜……”

  

“啊……呜……”


  

恸哭般哀嚎,细细碎碎从他咬牙的嘴中露出软弱。


  

那妖精完全没了力气,两颗心脏碰在一起有力地撞击,明明浑身冰冷,无限却给他带来了热量,风息不想接受他施舍般的好意,他明明是可以推开的,可以告诉无限,别可怜我!别对我这么温柔!


别爱我。


我无法原谅我自己。


为什么说不出口。只是被无限安慰着,他的嘴里就吐不出任何话语,只能委屈又压抑着颤抖,一开始是不想对人类示弱的。


因为他是顽固的妖精,一生守卫故土,一生所爱自然,一生排斥人海。

人类既爱他又恨他,爱他的伟大又恨他的伟大。


只要做过一次威胁人类的行动、只要利用一切优势去摧毁钢铁森林,风息的世界只剩下外界给予的仇恨。于是恶意恨意得以衍生繁殖,如深色的荆棘和海藻缠绕,将他空旷又明亮的灵魂割裂。



但是无限啊。


无限是最强的执行者,对他自然可以做到轻松援助,他爱所有妖精,帮助所有需要救助的妖精,爱恨对仙人并不重要。


想到这一点,原本安稳下来的风息又开始疯狂挣扎,他抽着气去反抗温热的臂膀,男人有力的身体紧紧勒住他。

  

风息推不开气急了又打,一声一声捶在无限坚硬的胸膛,满心的仇恨和委屈尽做痛苦的吐真剂。


让他不得不仰起头问天,问地,问绑住自己的人类,问这个世界的不公。



一下又一下。


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!!你为什么要管?不管我就好了!一开始就别去会馆见我!让我在那死了!”

风息吼着,那耳朵和尾巴炸着毛往外刺,仅仅为了保护自己柔软的内心,无限用力去揽他,风息挣脱不开:“我不要你的安慰!放开!我让你放开!唔!”



无限听够了,一只手摁着风息瘦弱薄劲的后腰,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摩  挲。

柔软又飘香的发丝和强势固执的妖精根本不称,但是就是让无限难以忘怀,无法拒绝。



“唔…”


风息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顶开,那滑嫩的舌  扰乱了自己的呼吸,只能凭本能攫 取对方的温度。


如果说无限霸道强势,可这吻里还带着一丝温情,带着柔和的安抚,风息被这奇妙的感觉冲昏了头脑,心中的火被无限带来的小雨冲洗干净,只剩下荡漾的春光草原。


真是,很不想沉浸在无限给予的温柔里。



风息妥协,主动靠近了无限,回应着舔  吻。

野兽终归是野兽,在最强大的驯兽师面前,也会磨平了脾气。











好不容易擦干了身体,风息穿回自己的衣服,那身白色汉服脱下来还给了无限,无限沉默着拿起湿漉漉的衣服进入灵质空间。


风息叹一口气,一边烤鸡一边看夜晚的星星,在小岛的最后一晚难得清净,他们竟然闹腾到这个时间。无限的意思是明天再走,风息偏偏不想顺他意:“吃完晚饭就走。”


无限难得没顶嘴,人类最强回到灵质空间找换洗衣物,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发绳。


黑色的发绳留在他的手心,在夜晚冷风吹拂下那发绳随意飘荡,无限走到风息面前就要去薅豹子头发,风息正忙着翻那烤熟的鸡,听到动静回头瞅他:“……”



“……”

“别动。”


无限吐出两字就将手伸进发丝里,那厚重的头发又软又密,无限正准备去梳他头发,风息好不容易收起来的豹耳豹尾又支愣起来:“不、好痒…!”


听到这动静无限放缓了速度,风息拿着烤鸡往无限脸上怼:“别弄了,先吃饭。”


“不行。”无限拒绝,风息脸上冒出几个井号,满脑子都是我打不过他,我打不过他。


风息本来就伤势未愈,和无限拉扯到深夜,精力有限,根本不想与人类磨嘴皮。风息自顾自去吃烤鸡,后方的男人一只手去顺他的头发,一只手拿发绳。


风息嚼了几口肉,腮帮子在一侧优雅鼓动,一口一口,吧唧吧唧。这幼稚的挑衅让无限故意薅了几下,无限的意思明确:“别动,除非你想让我多费时间。”


这家伙真是烂到要死。


风息干脆老老实实等着他忙完,头顶上多出竖直又飘逸的马尾辫,无限忙完回到他对面去吃鸡,抬头仔细端详他的杰作,风息的脸在火光下柔和美丽,高高的马尾一侧搭在他的肩上,剩一侧自然垂下,衬他的脸更小巧玲珑,紫色猫瞳圆润剔透。



风息顺着他的目光去打理那马尾,伸出手挑了挑发梢,无限盯着他,这表情让风息难以主动说话,好算无限率先开口。


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你要关押我?去冰云城?”


“我既然说过放你走,就不会再强迫你。”无限拿过烤鸡架,青绿色的眸子盯着他,那黑色发绳混在深色发丝里,已经看不清飘扬的方向。


唯一剩下的只有那紫色的眼睛,在火光中闪烁。


“因为你的事情,不是单一去冰云城就可以解决的。”无限咀嚼肉块,无论是烤熟程度还是肉味香度,都要比自己做的好吃许多,于是心情愉快道:“就算关押你也改变不了什么。你需要亲自去看看人间。”


去亲自体会一下人类真正的生活,人类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恶劣。不要继续顽固下去了,这样的你还能去哪呢?


无限这样囔囔,说话语气已然变了另一个人,苦口婆心又满腔热血,非要把最真挚的内心挖出来给他看,讲给他听。


自从收养小黑为徒弟,无限整个人变得越来越温柔,对人待事很少失误,一针见血的仙人强大,无数妖精愿意臣服。


无限对风息用了出许久没有展现的师父风范,轻言淡语的大道理总是可以让小黑理解消化,风息当然需要无限的教导。



而风息,似乎天生派来气他。


那高傲的妖精轻轻歪头,高高马尾随意一倾晃进了无限心里,他被发丝覆盖住的一侧眼睛也露出来,少年不老的年轻光芒中仅有自己一人的身影。


豹妖嗤笑道:“所以,你忘记我对龙游做过什么了?”


这句话仿佛是一盆冷水从头泼到脚,让无限看着风息的那点暖意慌忙消失,气氛顿时降到零点,话题终结者、哪壶不开提哪壶果然才是两个人的相处模式,小孩子气地吵嘴拌架,仅仅为了看对方困窘的神情。


无限简直猜不透风息到底在想什么!

他如果这样说,风息会笑出声:巧了,我也这样想。


见对方只能沉默啃鸡,原先无论说什么金属片总是率先锁上自己的身子,这次没有动手简直奇怪,风息挑了挑眉,手中的烤鸡不香了,又放回架子。



无限:“不要浪费食物。”

风息:“那你吃我的。”

无限:“……”





把烧烤的火熄灭后,无限就操纵金属打造木筏,加强固定,风息坐在海滩去看一望无际的大海,无限走过去还想说些什么,风息见他把木筏靠上海,转过身又盯着离岛。


你在看什么?无限问他,风息的回答过于生硬悲伤,无限听了只能沉默。

风息自言自语:“我怕再也不能来这里了。”


  

风息的状态无法再次离开龙游。方才在离岛聚灵时也很困难,这次风息像是认了命,不再强忍痛苦停止聚灵,他的身影像林间的落叶,轻轻簌簌滑到地面。


踩进海滩,久违自由的气息让他失落又雀跃。无限最终还是操纵两片金属贴近了风息,一片穿过他高高的马尾锁在腰部成环,另一片向下贴上了他的白色长靴。


  

他自顾自踏上木筏,水波在他脚底荡漾散开,黑色阔腿裤宽松的裤摆随他的动作自然摇晃,遮盖住他被白  丝包裹的小腿。


  

无限看着他,整个夜晚变得寂静空灵,精灵鱼的气泡半漂浮在海面上,因月光反射闪耀着淡雅的光芒。无限跟上风息,不算大的木筏承载了无名状的乡愁、怨念、不甘和期待。


  

风息几乎是在上船的那一刻就感觉到身体疲惫。他盘坐在最后方,一幅聚灵的姿势但毫无作用,他轻微皱眉,无限关心他:“你可以先睡一会。”


  

果然很奇怪。无论是无限对自己的态度还是自己因为无限而感到安心。他本想开口反驳,身心感受到无限话语的瞬间便不受控制,妖精闭上眼睛开始了漫长的休息。



无限用余光去看他,感到有些不妥,干脆走过去扶着妖精让他躺下。满脑子都是逞强好胜,想要责怪又无奈叹气。


如果能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。


  

无限一边想一边操纵金属片加快了移动速度。


最初风息从会馆逃出,四处追捕风息的时候飞过来飞过去,说不累是不可能的,抓捕风息后带着他很难飞回去,只能借助老办法回龙游。


况且,他也并不是很想与风息分开。

感觉就算他们认识了很多年,风息这个人他还是没有完全了解。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你是否愿意从群星中来,可你注定从群星中去。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,留在亘古不变的星辰中见证那苍老奇迹。我不知道你往何处去,你可以去任何地方。太阳在哭掩,月亮在隐瞒,希望的碎片只剩一瓣,所以你可以留下来让我心安。



  



风息清醒时天光明媚,海面平静自然,无限端坐在最前方,正直中午燥热的温度让风息感到不适,以往日悬中天,他只会躲在林间缝隙中偷闲,等太阳不再灼热严酷时再出来走动。


  

被这太阳晃到眼,兽瞳猛缩,风息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,忍不住抬手去脱外衣,无限听到这窸窸窣窣的动静忍不住偏过头,墨绿色的长发飘逸,勾到唇角,无限忍不住动动指尖。


一动指尖,束缚在腰间的金属片就有规律地紧了紧,听从主人命令去给妖精施加压力,“呃…!”风息被突如其来的桎梏压痛了全身,手上脱衣的力道松下来,露出白色衣领。


无限这次头也不回:“不准脱衣服。”



现在多管闲事管到这里来了,风息气极反笑,不让他脱,他倒偏要脱。上衣牢牢贴在身上没有办法,只能去撸下面的阔腿裤,裤摆又松又肥,简简单单就把裤脚往上推,从脚踝、小腿肚、膝盖,直到大腿肉。


因为见过很多人类喜欢穿凉爽的衣物,风息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。那些穿着裤衩的人们不也如此,单一清凉,为了在燥热的盛夏中轻快过活。


过了很久,风息浑身的热度才褪去不少,他操纵灵力做了简易鱼竿,木制鱼竿很有观赏价值,经过妖精打磨后投入海水中,最强的执行者休息够了,听到落水的扑腾声,还是转过身。


这一眼就让无限恨不得把风息塞进空间里。那妖精惬意了双腿盘在一起钓鱼,上半身毫无变化,马尾没有遮住他白 嫩的脖颈,在日光下更显光滑。下面,用人类的形容词来讲简直不知羞耻。


裤子被拉到腿根,凉薄质感自然下垂,和白丝的边缘勾在一起更具有视觉冲击。因为坐的时间久了,白 丝还勒出一层浅红的肉出来,风息本人一只手去捏鱼竿,一只手搭在自己裸  露在外的腿上。



察觉到无限的视线,风息抬头回望他,男人的脸简直精彩绝伦,那眼睛瞪地很大,带着怒气和羞耻感,眉毛皱在一起马上就要发火。


风息嘲讽般笑了几声,故意扬起下巴去看他困窘神情,风息从来都高傲孤冷,始终如一。



维持着微妙的平衡,他们在海上度过了相对平和的时光。在几个艳阳天过后,暴风雨来得很突然。


那时风息还闭着眼睛入睡,他蜷缩在角落和黑猫简直一模一样,不同的是他身为成年妖精,比黑猫体格要大好几圈。风息半趴半躺,侧着脑袋睡觉,听到周围闪电啪啦的声响又惊起身。


  

“什么?”

风息还没睡醒。


  

“暴风雨就要来了。”

无限操纵金属片安稳地往前,小船在诺大天地间越发渺小,那天空乌云密布,厚重压抑的黑色漩涡直冲自己而来,咆哮的狂风把他们两人的发丝吹乱,风息感觉自己就要被风暴卷走。


  

风息努力向前走了一步伸手贴上人类肩膀,这是风息第一次主动接触人类,最强的执行者瞥了一眼风息,那妖精的长发被卷得凌乱无比,还是坚持伸手捉住无限,仿佛没有无限他就会被风暴吞噬。


  

仿佛没有无限,他就不知所措。


  

第一次面对暴风雨时,他下令让小黑变成猫妖站在一侧,两人体重差距太大,很快那风暴一个浪头拍打过来把小猫拍进海里,自己安然无恙站在竖立的木筏尖上。


  

这次该如何是好?

无限少有努力沉思,雷雨交加,空气中带着湿透的冷意,风息也思考应对自然灾害的办法,发现远处有只落单的鸟又忍不住操纵灵力去捉。


“你的伤还没好!”无限立刻去制止他,风息按在他手上的力气加重,另一只手化作细长藤蔓把那海鸟捉回木筏,在阴暗的视觉下他们去看那只鸟,竟然是在海上飞翔的鹰。


  

鹰类凶狠难以驯服,平日在海上难得一见的巨大飞鸟,风息见这吱呀乱叫的鸟并不是海燕,没了兴趣便准备放它飞回去。


  

“这是在暴风雨中…,你还是要放飞它?”无限根本没法理解,若是捉到了先放在一边便是,多少年来无限一直这样行动,外出遇见的猫猫狗狗很多,妖精们如果需要帮忙就跟在自己身后,对自己有兴趣的小东西放着不管就好。


  

没必要专门又放生又干嘛的。

无限冷着脸,一双水绿的眼睛充满了未知的疑惑和无解。


  

风息把按在无限肩膀上的手伸回去,用两手去抱起那只巨大的鹰,无限嘴里的担心还没说出口,风息在暴雨中还笑着,靠近了木筏边缘。


  

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在无限心中徘徊。带着野性的威胁,竟然让人类最强感到害怕。风息背对自己,闪电急快地拍在海面,狂风大作,他们浑身早已湿透,分不清是海水还是雨水。


  

风息双手抱着那迷路的鸟,同为自然产物,非人的存在让老鹰停止挣扎,反而收起翅膀安静站在妖精手肘上,尖锐的喙爪紧紧闭合,蓄势待发,有一种视死而归的气势。


  

很不错。

风息顺了顺它的毛,在这暴风雨的洗礼下、在这孤独悲凉的天地间、在这无法看到终点的旅途上。


  

其实我一直知道,旅途并不是永恒的。


  

那妖精猛地把它放飞出去,感受到自己自由的瞬间,海上的鹰振翅飞翔,又高又快,张开的翅膀宽大有力,将一切暴雨抚平悲哀。


  

海浪波涛汹涌,一层一层卷过来将要把他们的小舟拍碎,无限顾不得去捉风息那脆弱的影子,风息抬高了下颌双手还保持放飞的姿势。


  

风息的紫色眼睛中唯有那只鸟努力高飞。


生来自由的妖精面对着风暴大喊:“飞吧!飞到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!”


“自由地飞吧!”


他喊着半晌自嘲笑抖了肩膀,已经来不及了,那龙卷风袭过来必须把木筏竖在海面上,无限操纵全部的金属片将风息一下抬高,风息借力踮脚往上一跃,无限也立刻往上跳。


这下,无限和风息两人都站在了木筏尖端,海浪拍过来很快散去了浪花。

他们两人并肩站在一起,注视着这场永不终结的暴风雨。


TBC.

完结预热start~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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